「几个月大了?」我故作淡然地问。
「快六个月了。」
「好好照顾自己,别太C劳。那我先走了。」
旋身要离开,孰料,徐楠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等等!」
我回过头,只见她薄唇微张,yu言又止,而後才缓缓道:「我还能再跟你联络吗?」
肺部的空气彷佛被掏空,乾涩的火辣感灼烧到喉咙。
我沙哑地「嗯」了一声,离开休息室。
回到婚礼现场,我来到至亲桌坐下——即便我有整整十年不搭理徐楠,她仍为我准备了最前排的位置。
不久後,婚礼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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