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下行,小公司倒闭,大公司裁员。
唉…陈梦荷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坐上回乡的客车,车里三个人,司机,售票的,她。
落坐后排,车辆慢悠悠的启动了。
陈梦荷看向窗外,高矮不一的平房逐渐变成喊不出名字却常见的草木,内心不免生出割裂感。
她刚出村的时候还办了酒,全村的希望,祖坟冒青烟了,出了她一个大学生。
但大城市的五百强,拎个打杂的出来都是985,独处异乡没个亲戚朋友,更别说攀关系了。
潜规则这种好事也落不到她头上,木讷不会人情世故,领导叫她带个饭,她能在大群里发起收款。
所以,收到裁员通知的时候,内心平静且不意外。
还有一个月过年,网上不是有个段子,说什么第一批回家的不是光棍就是没挣到钱的,第二批是有点存款的,第三批最可怜,厂里打工的既没存款又是光棍。
很不巧,陈梦荷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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