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着玄关处不敢动了。
韩业臻背过身,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往里走去,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跟她说道:“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然后韩业臻就跟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看见李沫琀无措站在玄关。
他敛了敛目,长腿一迈,靠近她几分,问她:“你很怕我?”
李沫琀抓紧自己书包的肩带,垂下眼帘,摇头,“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
跟韩业臻独处一室,她又想起他偷了她内K打手枪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
都怪发热,脑子变得迟钝了,怎么傻乎乎上了车跟了进来了?
韩业臻是她长辈这个身份立在那里,就算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吗?
她局促坐在沙发,书包还背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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