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的心室不听话地抖了抖。
他这么问就好似他一直知道自己怕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韩业臻对那晚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记忆的。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迟疑过后,有些结巴地说道:“就是太紧张了,一心想着逃就顾不上了。”
“是顾不上,还是根本没想起我?”
韩业臻这句“根本没想起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李沫琀听起来带着一种深深的歧义。
李沫琀的心弦绷得紧紧的,她抿了抿唇,“是顾不上了。”
“你怕我什么?”
他这么问她,无疑是要将她b到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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