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深蓝sE长袍,握着白sE拂尘的太监拍了拍他的肩膀,压着尖尖的声音说道:“这件案子圣上大怒,说没想到清水衙门原来一点也不清。吏部主事杨素不仅身首异处、籍没家产,连他的妻nV都已经卖身为奴。姜大人应当庆幸,没有殃及到您和府中nV眷,大人,好自为之吧。”
剩下的事情姜淑禾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她被丫鬟桃枝扶回房中,一个人点着灯盖着寝被坐到第二日天亮。
父亲被定罪之后,往日的亲朋好友唯恐被连累到,躲避都来不及,很少再来姜府往来。高门大户的nV儿家办的宴会也不再邀请她,这倒是好事,以前这些事她都要躲着,自那之后也落得清净自在。
这件事从头至尾无人为姜家说过一句话,除了一个人,那时的江浙按察使沈庭,也是如今被关在狱中的江浙巡抚沈庭。
还有,还有姜淑禾同贺家的亲事。她主动写信寄往营州,婉言说退亲之事,七岁那年见了一面之后相隔千里,再也不曾见过。也许贺家早就忘了这门亲事。虽然是姜家主动提出退亲,但因为父亲的缘故,想来贺家应该也是愿意的。
父亲命丧刀下不久,姜叔英被拔擢为监察御史,也许是皇上看中了姜叔英的才g,也许是生了怜悯之心,也许…只是为了羞辱姜家。监察百官,劝谏君主,官阶虽不高,听起来却很是威风。
这种威风跟掌握生杀大权、京城人命系于刑部之一官的眼前人自是无法相b的。
贺俊臣看着她涣散的眼神,呼x1急促不断喘息的檀口,面上覆一层薄汗,似忍耐着痛苦煎熬。
他伸手合上她敞开的领口,朝间外说了一句:“高达,取碗水来。”
高达快步到狱卒的桌旁端了碗水进来,递给贺俊臣之后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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