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冷眼瞧他，面上还是笑眯眯：“司空卿好久不见，先恭喜你收复失地。”
司空震埋首逐字道：“托陛下的福。“
空气中弥漫出死寂。
武则天忽然向某处招手，司空震没敢抬头，在君王面前他还是要遵守礼仪。直到武则天允许他抬起头，司空震才开始正眼目视前方。
武则天旁边站出一个人，身影很娇丽消瘦，只不过司空震没心思管这些事。他一直在观察女王的动作和脸色，判断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毕竟伴君如伴虎。
“这是新的通判…”狄仁杰字正腔圆介绍道。
司空震才不得不打量那个人影，外头微微的月光打进室内，司空震不禁大吃一惊，只是他控制自己的表情，不露一丝破绽。
那是个少年，银发被微拢在背后，身着像是绒毛外衣的白色少年。杏仁眼，翘鼻梁，小嘴，特别是那个眼神像极了她。
司空震心情沉重起来，这个少年还是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