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开门进了屋,将肩上的包挂去门口衣架,一边摘腕表一边打开了卧室门,同时摁亮顶灯,冷白灯光倾泻而下,照亮了床边跪着的人影。
“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
腕表被理得齐整放上书桌,那人听到动静,肩膀略微瑟缩,抬起被蒙住双眼的脸茫然地追寻着她所在的方向。
姜游走过去m0m0他的耳朵,手指滑到下巴上,轻轻一g将他抬得仰头。
“怎么不回答?”
“唔……”他轻轻哼了一声,难耐地将脸送进她手心,显然被折磨得理智全无。
当然,不能怪他。
要怪就怪那把他的双手反绑到身后的链铐、脖子上连着的项圈、x前挂着的铃铛r夹还有身下紧咬着、停止运作、没有再继续折磨他的杯状zIwEi器。
但是姜游可没什么好心,见他不回答,就径直捏住他的脸,把手指伸进被迫张开的嘴中探得深,压着Sh热的舌根狠碾折磨:“不会说话?是哑巴了吗?主人把小狗的舌头拔掉好不好?”
“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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