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身T发颤，语气却更加缠绵黏腻：“姐姐……”
“杭嘉啊。”她猝不及防叫了他的名字，双眼平静弯起，细致注视他的眉眼，“京大的高材生，原来是变态受nVe狂吗？”
分明暧昧挑逗的语气，巨大的羞耻感却猛然攀上脊椎，像是被那烟灰炙烤出来的，连意识都清明几分。
杭嘉的嘴唇在抖，全身都在抖，哭红哭g了的眼睛里有迷茫和不知所措，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下流肮脏、恬不知耻的样子。
难道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吗？
可姜游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觉得他很贱？
她没有。
“没关系哦，主人喜欢你这样。”姜游温柔抚上他的脸，漫不经心拭去那些泪，口吻随意，“这样很乖很可Ai，只要你这样……”
她停住了，而杭嘉无法忍受这片刻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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