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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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在想对她的情感算不算得上Ai时,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如果不是,我也不会如此急迫地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当我打开文档准备写下这段还未完结、但好似很快就会完结的故事时,基调已经打下。

        这样的角度和叙事是不公平的,都是我的主观想法,都是我对她的揣测,我没问过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连当时像是玩笑一样的:【现在和我谈恋Ai,过年就是一百天】的梗图,我都不能确定她是用什么样的情绪发送给我。

        如果我问了,或许现在的情况就会好很多,我能清楚地知晓她究竟认不认真,也能更果断地衡量接受和拒绝在心中的重量。

        但我没有问,直到现在,也还是担心问了之后,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因为当我问起为什么没有和相处了六年的好友更进一步时,她说的不是【不喜欢】,而是【只当朋友的话,我就不会失去她】。

        这么一想,或许她已经做好失去我的打算了,没那么重要,所以可以凭借心里的冲动去尝试一把,总归损失不大,人生总有难过的时候——我又在臆测,不安、动摇、无望的感情。

        用“她”来称呼那位令我感觉无望的nVX,而非“你”这个我总是会失手打出的人称代词,正是因为在此书写,是为了让自己更好更快地放下这段感情,而非继续沉溺于此。

        这不是对她的控诉,如果要说,也应该是对我自己那充满嫉妒与不公平的、被独占yu填满的、不安又不坦诚的心的剖析。

        事实上,我对自己剖析得足够丑陋,几乎一切让我嫉妒、让我生气、让我在看到消息后深呼x1的、来自她发来的内容,都能找到归纳成我的问题,而非她的。

        也并非尽是自我责怪,人们都说Ai与恨是同类,如果不是在意,不会产生这样极端的情绪。我希望如果Ai能消失,恨也不要发芽,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处理这样激烈的情绪。

        一开始我就和她说过:我要封心锁Ai,我已经封心锁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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