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松开交叉的腿，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扶手金属，不紧不慢道：“你来我们公司也有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零十天。”人事主管赶紧回答。
这次袁天没甩脸，反而顺着她的话继续道：“一个月零十天啊！”
“刚刚运营部说你粉丝多少来着？1897？”
游青黛直视着他，没吭声。
“且不说新增的那个是他刚刚点的，就说这1896个里面，有多少是公司买的空白账号，又有多少个是公司专门刷数据的小号？”
“一个月的创收几乎为零，你还能坚持下来不换工作，不换公司，难道不是想出名？”
“……是你们公司给的底薪高。”
她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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