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从念念妈妈那里得到消息,念念情绪低落,他放心不下,赶到她家楼底下等了一宿,才等到早上念念出来接他。
陈思尔远远朝着他挥手走过来,脸上是笑眯眯的,眼睛却浮肿得像核桃。
江衍又惊又心疼却不解其故,开口想问却被她置气地一句“我没有哭”堵得不敢多言。
他只好在陈思尔牵强的笑容里m0着她脑袋宽慰她,把事先拟好的志愿名单交给她过目后录入系统,再每天过来亲自陪着她外出散心。
后来的事情证明那段时间陈思尔只是强装无事。
志愿填报截止前五分钟,她躲在商场厕所里,将第一志愿从京大附近的京师,改成了从京大往返需要三个小时的京工。
江衍知道陈思尔的脾气是不会为了见他一面来回折腾的,而即便江衍愿意主动奔波,也总有太多cH0U不开身的时候。
这就造成了两人身处同城,却像异地的现状。譬如这学期他肩上任务紧,再也不能天天去找她;就是不那么忙的时候,也要先和念念报备,问她是否同意等他才能前去。
烟雨朦胧的天sE里灯火通明的综合楼宛如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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