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汤姆打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德拉科脱力般地躺在血红色的大床上,手腕处有红色的淤痕,白嫩的脚踝配上银白色的铁链,他的袍子也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倒像被猎人打中受伤倒地的白兔,只有起伏的胸膛还留有活力。
德拉科受惊似的偏头看来人:是自己见过一次的那个男孩。他的眼睛“倏”地闪出光芒:“是你?!你能救我出去吗?”
汤姆只是慢慢走近,没有得到回答的德拉科意识到危险,开始向身后的床屏靠去,却受到锁链的限制,动弹不得。
汤姆缓缓爬上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微微挣扎的德拉科。
他没有掏出魔杖,而是伸出手扼住德拉科纤细的脖子。
德拉科开始喘不上气,他不明白眼前这人这么做的理由,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扭动着,哪怕手腕被割出血也没有停止反抗。
但是并没有用处。德拉科的眼前渐渐模糊,男孩的身影变得不那么清晰,甚至看到从头顶投下的白光:我要死了吗?就这样死去?
汤姆感到德拉科挣扎的力度变小,松开了手。空气终于进入德拉科的咽喉,他顾不上咽喉的疼痛,只是大口呼吸: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体会到空气的重要。
汤姆就这样看看德拉科剧烈喘息。在德拉科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时候,他覆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阻止了空气的进入。
"唔…..."德拉科的呻吟没能溢出口腔:汤姆的舌头正在他的口中翻江倒海,德拉科不断偏头也只得到更加有力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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