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疼的咽喉现在更是疼痛难忍,但德拉科已经快失去自己的呼吸节奏:汤姆的节奏完全掌控了他,他只能尽可能张大嘴来迎合在他口中兴风作浪的巨物。
水声肆溢。
终于,在德拉科即将因缺氧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汤姆终于发泄在他的嘴里,撤了出来。
德拉科的嘴没有合上,白色黏稠的液体从嘴角流下,与红肿破损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
几缕鲜血也混入那滩液体,不知是来自唇角还是咽喉。
血丝和腥浓的精液融为一体,德拉科能闻到它们融合的恶心味道。
汤姆离开房间,只留下德拉科无力地瘫着,脸上是初经人事的迷蒙和还没有褪去的屈辱与厌恶。
“还真是含苞待放的少年啊……”
德拉科躺在床上。
他手脚的束缚都已经被取下,但是一个银色的项圈连着细长的锁链被牢牢地固定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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