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是最好的对策。”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争取，现在也结案了，我……你却告诉我，你对我没感情了？”他显然有些承受不住。
你不予理会，只道：“是什么案件？胜诉了吗？”
他摇摇头：“败诉。”
你分明看见他握着文件袋的手在微微颤抖，是因为你说的话还是其他什么事，你不清楚。
“瞒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公司财务问题？”你问。
你看着他，他深呼吸，“抱歉，我……”
“是。”
“我父亲他已经……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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