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江停可是说过让我随便玩都可以。”步重华说,“我让你骑我身上自己动你也得动。”
他毫不怜惜往吴雩屁股上打,那里早在先前的撞击下红了,再打下去势必肿起。他下手重,哪都是,吴雩身上布满了他掐出来或打出来、吻出来的痕迹。
吴雩反抗不了,昔日少爷的打手沦为床上的玩物,被压着操屁股,对他来说当然是一种耻辱,可步重华操得很开心。
他在一次撞击后直接被操射了,白浊溅到步重华衣服上才发现步重华连衣服都没有脱。他浑身赤裸遮不住糟心的印子,步重华只解了裤链把他弄出这些印子,这让他觉得步重华与自己的地位确实差很多。
他大口喘气,眼角仍旧挂着泪,被步重华用指腹抹去。步重华可能是发号施令惯了,在床上也以命令为主。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步重华说,“该罚。”
吴雩爬起来去吻步重华,尝试着讨好,被步重华一把抓住了手,命令他帮自己脱衣服。吴雩坐在步重华腿上颤抖着去摸他衬衫的扣子,步重华看他一脸抗拒却又无法拒绝就很开心。
吴雩帮步重华脱完后就被按下去强迫口交。他先前被操哭已经知道那东西的尺寸,他根本吞不下这么多,但步重华让他吞他就只能吞,机械地晃着脑袋吞吐。
从步重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吴雩背上的纹身,顺着下去是翘起的屁股。那里早就被弄到肿了,但步重华不在乎,随手打开了床边的抽屉。酒店设备果然齐全,他拿皮质手铐把吴雩双手铐在背后,再拿了个跳蛋塞进他后穴,开关开到最大,吴雩一惊,牙齿差点就嗑到他性器上,被他在屁股上又打了一掌,恶劣威胁:“敢咬我信不信把你卖了让你一辈子靠吃人阴茎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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