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余被吓到了,一脸呆呆的样子。
“是我。”黎郁原拉下口罩,埋在菩余的颈窝里狠狠地吸了几口,这才仿佛活了过来。
“偶……你怎么请假了呀?易感期是什么病?”菩余有些疑惑的看着黎郁原,脸色比往常还要红润几分,看起来不像是生病了。
黎郁原哽住了,居然有人不知道易感期是什么。这不是三两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而且易感期不能在外面待太久,于是……菩余又跟着黎郁原回家了。期间黎郁原一直没有放开过菩余,牵着手回到了家,即使进了门黎郁原也没松手。
黎郁原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A的生理书。
“我还不太舒服,去房间里给你讲可以吗?”
“好啊。”可以和偶像待在一起,也许等会可以问他想不想做一下体液交换的游戏,这样又可以获得气运了。
菩余乖巧地被牵着带进了卧室,卧室整体是简洁的装修,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菩余好奇地环视四周,床上的被子还没有整理,昨天他给黎郁原的衣服正躺在枕头边,不难看出受到了怎样的对待,皱皱巴巴的。
有了真人,黎郁原自然不再需要这件味道几乎已经消散完全的衣服,他很自然地把衣服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拉着菩余坐在了床边,两个人腿挨着腿,亲密地看同一本书。
黎郁原坏心思地直接翻到了有图片的一页,上面讲解的正是伴侣应该如何缓解A的易感期所带来的副作用。菩余看了看图,图上两人正做着不可描述的事,虽然看不懂,但菩余不知为何有些热气上涌,觉得挨着黎郁原的一边发热发烫。
“……所以说,你现在很难受吗?”菩余有些担忧地问,“我能帮你什么吗?”
“帮我?”黎郁原的嗓子突然有些干涸,迫切地想要缓解,“你想怎么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