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分手了,对象一个换一个,理由多得手指头都数不完,怪他中央空调也好、说自己让他感到不特别也罢,只有不Ai了是所有理由的共同点。
无论他如何尽全力配合所有活动、对方心情不好也尽力安慰,特殊节日也都谨记在心,这样都不叫Ai的话,到底要做到什麽样的程度才算呢?
但这些,说了也没有用,无法改变任何事实,他早就知道,没有人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即使是母亲,也会因为忙於工作而冷落他,他也早就习惯了。
走在街道上,元旦冷风呼呼地吹,把原本温热的脸颊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
一想到回去又要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行走的动力就顿时像被cH0U空似的,让他再也无法向前。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不想再一个人面对那个孤寂的家,好像是从交了第一个对象後,享受过有人陪伴的滋味,就如毒瘾般,明知最後仍会空虚地结束,还是让他无法停下。
每当感到孤单的时候,他就会特别强烈地想念初三时遇到的,那个叫h牧染的男人。
如果那个男人知道了,会怎麽安慰他?会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心情好转,再问他:心情好点了吗?
这麽想着,王昱翔打开手机,边走边慢慢将今天的日记一个字一个字敲进记事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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