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与邪魔外道过从甚密,按照本门的规矩,一向都是怎么处理的?”令均皱眉看向一旁正在奋笔疾书,将堂中情状记录下来的监事官。
他向来不耐烦记下这些条框规矩,因此每当要下处罚令时,总需要询问监事官。
“这······”那监事官闻言挺笔,却嗫嚅着不敢多言。
“让你说你就说,磨磨蹭蹭地g什么?”令均不耐烦道。他又开始用指节敲击桌板。
“哼!”陈庆在一旁冷笑出声,直直看着那监事官。
“依照本派从前的规矩,一般是要将弟子的灵脉打碎,再逐出门去。”
监事官说得满头冷汗。
不是他磨磨蹭蹭不想说,实在是这种事情,有轻也有重。
往大了说,是弟子g结邪魔外道,意图颠覆正道。
往小了说,是一时鬼迷心窍,需要师长严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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