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森林公园徒步走了不知多久,天空灰蒙蒙地飘下细密的水汽,敷在脸上像一层轻纱,冰凉的冷。
总算拦到车,回了合租的公寓,迷迷糊糊洗完澡,发现来例假的瞬间,腹部的绞痛紧跟其上,就着凉水吞下一片止痛药,倒头就睡了。
再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室友在耳边问她觉得怎么样,顾希安迷蒙着眼,想开口说话,g涸的嗓子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铺天盖地的疼痛从皮r0U穿过神经线,最后T力不支又睡过去了。
当晚,顾希安半昏迷进了急诊,例假的第一天受了凉,伴着智齿发炎而引起的高烧不退。
所有的痛苦像是约好了似的选择在同一时间问候她。
还有,她失恋了。
曾有人问,痛经和牙疼到底哪一种更可怕。
顾希安没有答案。
在第三种痛面前,其他所有都变得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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