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的堤坝上,渺小的人缩成一团,情绪崩溃的临界点,止不住颤抖的肩膀,捂嘴哭得很用力。
压抑着呜咽低诉,被风卷挟着漏出几声。
或者不是伤心,而是无能为力后的徒劳发泄。
有那么一瞬间,他担心她会不会纵身跳下去,很快又推翻了这个谬论。
她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不愿给人添麻烦,不愿平白无故接受陌生人的善意。
她好像习惯了无条件去接受一个又一个不好的结果。
都说人们的悲喜并不相通。
厉挺觉得这话太片面。
不然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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