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江醒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用砖块垒了一个乒乓球台,台面是用一块薄木片压着,经不起风吹雨打,刚才那一声想必是板子撞飞在矮墙上的动静,底下用于支撑的砖头也塌了半边。
查明了原因,顾希安放下心来,关了手电正要回屋,余光瞟到某处。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sE里,忽闪着一粒橙红的火星子,尤为显眼,扑面的水汽里r0u杂着几缕烟草味。
心烦意乱,顾希安想逃走的心思更重了。
“安安。”
他的声音藏在风里,嘈杂,混沌,却一字不差钻进她的耳中。
推门的动作顿在半空中,她怎么了,她该头也不回的走开才对。
或许是他语气中的卑微感太重,或许是他此刻近乎于哀求的姿态太刺目。
那可是江醒啊,他应该高傲,冷静,俯视一切,而不是像这般委屈又可怜,变成被抛弃的什么东西。
他不该如此,哪怕对象是她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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