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没有办法……别怪妈妈,嗝…那时候,真的很难……”
“希安,乖nV儿……”
那些话落入耳中,或懊悔,或推诿。
顾希安温顺应着,良久后,终于将伤情伤心的人哄睡。
再回到客厅,桌子已经收拾完,碗碟洗了,剩下的菜一半放进冰箱,一半晾在流理台上。
一切妥当后,目光聚焦在桌上那最后小半瓶老白g。
廖栩看看酒,又看看顾希安:“要不喝了?”
倒掉多浪费。
顾希安瞪了他一眼:“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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