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音sE低缓深沉,带着抚慰人心的魔力,顾希安只觉得拧巴皱褶的五脏六腑被他轻易熨贴平整。
她知道的,爷爷去世后,NN的身子骨大不如前,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撑着家的那根顶梁柱塌了。
“初来乍到,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有大半的时间要面对那些来来往往的陌生面孔,她肯在这里住着,不是为着自己的身T什么时候康复,是为了叫你安心。”
怕她难过,说完这话,厉挺温柔环抱着她,掌心顺着黑直的长发一下又一下轻抚。
“我想治好她,我真的想治好她的病。”
她说的是“想”。
也正是到了这一刻,顾希安不得不承认,NN的病是真的治不好了,再怎么想,也只是“想”而已。
怀里的人像一只绝望的小猫,呜咽着说出无力的愿望,听到人耳中,更是百爪挠心的难忍。
“我知道,我都知道。”厉挺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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