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挺深呼吸:“过会就好了。”
一瞬沉默,两个人静站着,等他口中的“过会儿”期限过去,胯下那物依然精神杵着,不见半分消减。
总要做点什么,顾希安心下有了主意。
软绵的掌心轻抚上去,自下而上的手势很神奇缓解了什么。
“这样有好受些吗。”
厉挺没答,只是呼吸重了许多。
顾希安观察着他的神情,感受掌心的跳跃以及被白浊沾染的黏糊,“会不会痛,难受你要告诉我。”
当羞耻的举动被冠以“治疗”的名义,好像也没那么难了。
“够了,我…好多了。”再这么“玩”下去,他就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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