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约定的发薪日还剩三天,活儿干得差不多了,大家伙早早下工。
天冷,都搓着手想进屋里,被窝里暖和暖和,一群人往住处急走,唯独孙世和慢慢腾腾,始终缀在队伍尾,孙勇回过头催,孙世和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叫。
“大勇,你先走,我去解个手。”
孙勇没有怀疑,转回头,自己走了。
上一秒好像要拉出来的孙世和下一秒直起腰,神情无一丝痛苦。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一个人后抬脚向不远处的办公室走。
今天走狗屎运,离办公室一米远就听到屋内传来男人淫乱的嗯哈。
孙世和熟门熟路找了个地方蹲下,听了十几分钟片里的和某人的,片里的叫个不停,某人偶尔一两声,不过孙世和觉得某人可比片里的骚多了。
回到住处,躺在狭小的单人床,孙世和手伸进被子里,褪了裤子摸自己起反应的鸡巴。
五六个人一个房间,有睡下的,没睡的,没睡的注意到孙世和被子鼓鼓囊囊,调笑道:“世和,又在撸?”
撸得上头的孙世和张开嘴,“哈……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没睡的几人皆知骚货指的是谁,孙世和想操张勤从来不是秘密。
来工地的哪个不是要么年轻,要么力壮,累得要死的时候顾不得想那档子事,现下一连几天七八点五六点的就干完了,回来除了躺床上也没啥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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