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远离外界的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不存在的界限将我和班里的其他同学隔开,我和他们就像是各自活在平行世界一样,互不打扰。
这种平衡默契地保持了两年多,最终被桌子上突然出现的草莓牛奶所打破。
“谢谢你。”
肖晓侧过身看我,笑盈盈地举着一模一样的牛奶,冲我晃了晃。
“我不疼了。”
我收下牛奶,点点头表示回应。本以为只要今天过去,我和她之间就能恢复到从不说话的前后桌关系,她的示好却随着时间开始变本加厉:会故意弄掉文具,在课堂上把零食递给我;会在体育课休息哨响起后,默默跟在我的身后;会给我丢来小纸条,在纸的正中央写我的名字“林枣枣”,旁边用粉色的荧光笔缀着爱心和花边。
“你不用给我这么多东西。”
我把至今为止从她那收到的东西都装进了袋子,挑了一个没人在教室的课间,把东西全都还了回去。
“我给你的药不贵,你把这些都拿回去吧。”
只有这样,一切才能像等式两边可相消的数字一样,渐渐回到平衡。肖晓用她那对又圆又亮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第一颗泪一声不吭地落了下来,很快就淌成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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