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下雨天,我撑着伞站在迦南助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拍的迦南助很是好看,终于又跟我记忆里的那个人一个样子了,不再是我最后见迦南助那一面时他留给我最丑陋的一面了。
“洙诀,我怀孕了”。
我身侧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男人,突然冒出来这一句吓了我一跳。
艹,真服了,哪里来的精神病,我酝酿半天的悲伤情绪一下被他打散了,还有他刚才说什么?他说怀孕了?
我侧头看着身边陌生的男人,他脑子被车撞了还是被驴踢了,男人怎么可能怀孕,还说怀了我的孩子,我又没跟他上过床。
我扭头打着伞细瞅了男人半天才看出脸色苍白瘦不拉几的男人是韩乐。
我靠,服了,居然是这个死舔狗,我连忙后退了几步,还把手上的伞往后挪了一点,恐怕让韩乐占到我一点便宜。
我可真没跟他上过床,说好听的他是当男模的,说难听点叫什么的都有呀,卖身的,一点都不知道自爱,亏我在知道他发烧后斥巨资给他买过药。
说起这个来我就觉得晦气,估计现在是知道我有一个当官的爹了就来巴结我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也听有人跟我说过,现在研制了一种能让男人怀孕的药剂,只要能获得女方的基因,怀上带有女方基因的孩子轻而易举,我这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用到我身上了,看来我这个便宜爹的地位是真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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