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姜晓惠心下一动,面上仍是不露声色:“你在跟我装可怜吗?”
陈维新的语气一反常态的温和,“不是装的。”
姜晓惠的眼睛瞪得老大,“该不会是你的心肝宝贝需要什么器官移植,而我刚好匹配吧?”她停下脚步,“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噢?”
陈维新忍俊不禁,“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他转移话题,“我现在很饿,可以请你陪我吃个宵夜吗?”
姜晓惠可不轻易上这个老狐狸的当,她推脱:“你确定要以这副尊容去?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回家。”虽然陈维新已经在警局的洗手间简单地清洗过,但是脸上的伤痕和衣服蹭到的灰尘还是很明显,他这个样子跟从前“陈总”的形象大相径庭。
“看来我是真的讨人嫌了。”陈维新无辜地说道。
他就如同一向不带搭理人的缅因猫突然毫无防备地对姜晓惠露出肚皮,她明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缘由,但还是忍不住想去摸一摸那块柔软的地方,那是她翘首以盼却从未被允许触摸的禁区。
姜晓惠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因为那可是陈维新啊!那个带着她冲锋陷阵的他,那个商场上雷厉风行的他,那个冷静自持的他,那个体贴周到却又保持距离的他,那个不苟言笑的他,那个把全部温柔如水都偏爱给另一个人的他。
姜晓惠故意慢了一步跟在陈维新身后,像是随时都准备好临阵脱逃:“我事先说清楚,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有权利拒绝的吧?否则我可不干。”
明知道她故意设了一个语言陷阱,陈维新还是明目张胆地回答,“当然。”他停下脚步,等她过来并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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