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心里打起鼓，总裁为什么要调查慕冰瞳？
“总裁，这是新一季的财务报表，”李华想打乱楚歌的思绪。
却被楚歌冷冷的打断了，“回头送到我办公室。”
“好。”李华抽回伸在半空中的手，将资料又抱回怀里。
不知为何电梯的里气氛让李华觉得有些闷，李华随手按下了11楼的键，下一层她就可以出去了。
“你去策划部做什么？”楚歌已经收起文件，看见李华按下11楼键后顺嘴问了出来。
“是之前他们交的资料还没有交全，我去交代一声。”李华没想到楚歌会突然问起，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楚歌心思压根没有在这上面，他也只是随口一问，点了点头后，电梯停在了11楼。
李华出去后，楚歌将自己背靠在电梯墙壁上，习惯性的拉了拉领带结，看着手里的文件想起五年前的某一天。
“你听我解释，”楚歌拉住欲走的慕冰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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