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戳着手指,不敢看他。
“你以为惹怒我我就会和你解除合约?保姆一职你还没做到该尽的义务,别做梦了。”
皇莆辰轻佻眉梢,邪魅的孤度令人有些眩晕。
谁想逃跑了!
“你为什么哭?”
南宫阳被他的话问的哑口无言。
是啊,她为什么哭啊?他们现在的关系本就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来生气!
不对,是金主与奴仆的关系!
更没资格生气了。
皇莆辰眸光越发深邃的望着她,颇似无奈的摇摇头,这小白兔生气生的毫无章法,消气也消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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