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慈长公主目光躲闪,梗着脖子道:“怎么会是我!我哪有这样的能力。”
“你没有,太后不一定没有?是了,连陛下都头疼的人,有几个有这种手腕,有这种手腕又和郡主有这么大仇的人,除了你们母女,我再找不到别人了!”
见事情败露,永慈也不再虚掩了:“是又如何,宁国母女嚣张了这么久,如今有母后出手,她们还逃的了吗?”
威远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扫过桌上的茶具,在地上“哐啷”一声脆响:“萧仪!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她要是不知道,这次怎么会来设计你?你忘了你当初为什么被降爵?还要去惹她?”
“她就是知道了又如何?也只能使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出气,她找得到证据吗?明天,看她怎么身败名裂吧!”永慈长公主话里掩不住的阴狠,她和女儿去逛街,本来坐在金玉阁的厢房里等掌柜拿新款头面上来的,无端便睡着了,醒来之后她和女儿躺在一辆马车里,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她们娘两个互相搀扶着下车,抬头便见到了清风阁的招牌,以及不少在此玩乐的京中权贵,于是公主逛小倌馆的名声便传出去了。现在这关头,也只有那死丫头做的出这种事来。
“身败名裂的是你!她既然知道是你们干的,皇上自然也知道了,皇上的人还能抓不到你们的把柄?太后要是有这么能耐就不会呆在北宫吃斋念佛了!”
永慈长公主心里其实也虚的很,只是不想在丈夫跟前露怯才硬撑着罢了,如今被丈夫挑破了话头,也难得慌张起来:“那怎么办?皇上会帮那丫头吗?不会的,我母后是他的嫡母,他难道还能治母后的罪吗?”
威远候止不住的冷笑:“皇上治不了太后的罪,但可以治你的罪,再说,难道皇帝想罚谁非得找到罪证才行吗?”暗杀也不少见。
永慈长公主也顾不得追究驸马养外室之事了,一把抓住丈夫的手:“那怎么办?你帮帮我!咱们还有丽姐儿和永哥儿呀!”
威远候能有什么办法,娶了这么个拎不清的妻子算他倒霉,当务之急也只能想想怎么保家里不受牵连了,永慈是公主,皇帝应该不会要她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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