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被他甩的飞起来,却也没制止他,两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青云院里。
关于赵家里通外敌之事,皇帝早就拿到了确凿的证据,之前只是碍于赵挚在北疆手握重兵,皇帝不好动他,这次好不容易诓了他进京来,为了做这场戏甚至关了萧艺半年,皇帝要的就是一击致命。
而镇边将军府是他们的巢穴,皇帝若是公然围剿赵家必会激起他们的反抗,难免会有漏网之鱼,除了萧艺的这场婚礼,赵家没有倾巢而出的时候。本来皇帝计划在萧艺和赵晴礼成之后,赵家坐席吃酒,他们在酒菜里下点药,直接拿下了就好。
可郡主死活不同意萧艺和赵晴拜堂,于是便在喜堂上熏的香里做了手脚,除了事先服了解药的暗卫,其他人都中了招。但他们只是觉的堂上人多,空气杂异,便是有些昏头胀脑也是常事,但一做剧烈运动,那股晕胀之感就会更加强烈,皇帝有心算计无心,赵家根本没处可逃。
赵家在朝堂也有不少党羽,个个都说赵家怎么怎么忠烈,多少人战死沙场,可那都是当年的事。赵家的镇边大将军的职位是世袭的,这两代的赵家子弟愈发平庸,之前平定瓦剌是陈燿和萧艺等人的功劳,他们怕皇帝斥责他们打败仗收回他们的兵权,干脆和瓦剌做起生意来。每年冬天都让他们过来打个劫,他们再去追击一下,死几个老弱病残就是他们的战绩了,赵家甚至用军粮去买通瓦剌边境的游牧民族,让他们每年都来光顾,就怕北疆没仗打。
瓦剌当年被陈燿和萧艺等人大败,签订了臣服条约,这几年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根本不敢到大梁来走动。和赵家做生意的是瓦剌边境的一些零散部落,打着瓦剌的旗号干些烧杀掳掠的事,每回都留下几个残兵就为了保持赵家的声望。
陈燿在北疆好几年,渐渐的也掌了些权,皇帝也有人在军中,这种事一回两回不在意,次数多了就惹人怀疑,皇帝正愁没理由治他们呢,这送上门的把柄,他怎么能放过。
赵挚和他两个兄弟被判斩首,其他入了军营的子弟都要去岭南服五年劳役,其他男丁和女眷则贬为庶民,收回御赐将军府,抄没家财以充军费。
这还是看在赵家先祖马革裹尸的情分上,要不然犯了这种罪,抄家没族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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