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孩子启蒙后,进宫的频率就高了些,郡主依旧带着他们住在玲珑阁,
一月会有好几日都住在宫里,因着萧艺的需要,郡主每逢月事来临时便去宫里住,月事完后又回府,把孩子们也带回去,她是绝不放心把孩子们单独留在宫里的。
郡主的月事比较准时,每月都固定那几日住在宫里,时间久了皇帝便也察觉了些,看郡主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林瑞这次回来在家里住了一年,也是弥补守孝的意思,一年期满后,他又向家人提出要去远游,二夫人自然是不许的,拉着林瑞哭哭啼啼的不让走,又说要他娶妻生子。
林瑞对着老母总是狠不下心的,他是家中幼子,自幼就比较受宠爱,两个兄长各自成家立业早早的担起了家中责任,他长到这个年纪一事无成不说,连在父母膝下尽孝都做不到,确实是不该的。
可他也放不下自己的梦想,他为之坚持努力了许多年,在外头这几年,也经历过不少事,明白了当初憧憬的仗剑走天涯只是镜花水月,只是祖国的大好河山也是很吸引人的,他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去过,不能做大侠,做个游士也是不错的,而他是个不安于室的人,如何要去害人家的好姑娘呢!
林二老爷看着伤心欲绝的爱妻和决绝无奈的幼子,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终是发了话:“要走便走吧!这是你的追求,你既能养活自己,我便不说什么了,只是不能像上回那般杳无音信,去到哪里要给我们写信,我们写给你的信你也得收着,家里有什么事你得及时赶回来!”
“师兄!”
二夫人一急,连闺房之中的称呼都喊了出来,她平日里在孩子们面前,向来是喊老爷的。
二老爷执着妻子的手安慰她:“孩子们大了,总是要走自己的路的,人各有志,我不也没入仕嘛!平川先生也是一直在云游,这些年他的名气倒是比我更甚了,书画也精进不少,我困在京城固步自封,沾染了许多匠气,远不及他的超然飘逸,咱们家已经有两个儿子入仕了,瑞哥儿若是能接我的班也是不错的,我瞧过他的札记,确实记载了许多风土人情,若是能出书,也未尝不是一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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