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嘟嘟也选择了留在京里,他和宝宝去北疆,这次回来见到两个孩子又高了些,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宝宝忙里忙外的。两个孩子每天陪父母用膳,饭桌上也在谈论这些,他就更插不上嘴了。
嘟嘟是女大避父,壮壮是和他处在截然不同的两个圈子,宝宝想来是顾着他,从不在饭桌上和儿子谈论朝政,壮壮有什么疑问,宝宝也是让他和朝臣商量,而他这个亲爹,但凡是个正常人,出身皇家怎么也该有点政治敏感度,能插得上几句嘴,可他偏偏不是。
萧艺有时候会想,他要是傻到人事不知的地步。那倒也好,什么都不懂,每天吃好喝好就开心了,可他偏偏又有自己的思想,可他的言行偏偏跟不上自己的思想,甚至他的思想也是有限的,大概,一个完整的正常人和完整的傻子是十分的话,他大概是三分正常七分傻吧。
相伴三十多年,萧艺一个眼神郡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忙翻身下马,踏上了萧艺那匹马的马鞍,萧艺拉着她的手一拽,郡主就上了他的马,坐在他身前。
萧艺揽住她的腰身,在她耳畔轻语:“不是怕人看见吗?怎么又上来了?”
郡主道:“咱们是正经夫妻,全天下都知道咱们恩爱,怕什么人看见?”
萧艺挺好哄的,郡主就是他的万灵丹,她几句好话,一个亲昵举动,便能净化他所有不好的情绪。
夫妻俩共乘一骑往山林深处去,途经昨日萧艺采花的溪边,见那儿一片光秃秃的,问是不是萧艺把花摘光了,萧艺说没有,可能是小兔小鹿来吃了草吧。
这西山围场也算是他们从小玩到大的地方,每处都留下过他们的足迹,他们记得林深处有一棵大榕树,也有几年没来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两人便说好了去寻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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