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政治,但是改变男尊女卑的风气,应该不是从公主养面首开始吧,哥哥你别诓我,我是断然不能做这事的,我只想嫁一心爱之人,若没有,便不嫁了。”
不管他怎么洗脑,嘟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她倒是觉得哥哥这种想法很有问题。
“嫂子才进门,你是不是就打算纳妃了?如果我也学你,那爹娘就法不责众,若我也像爹娘一样家庭美满,不就显得你是个异类了?好啊,你是自己没娶到合心意的,就来祸害我了?”
壮壮板起脸来:“嘟嘟,你怎能这样想我呢?我是为你好!”
“你若为我好,就把季贤调回来吧,不管嫁不嫁他,总要见一面说清楚,没的让人家在西北苦拼,到头来我却不肯嫁了,对他多不公平。”
“他当初去西北也不是我派去的。怎么让我调他回来,他想回来自个儿不能回来吗?”
还真不能,京城是块宝地,离京容易进京难,从禁卫军出去再想回来可就难了,他在北疆又没混出名堂,回了京里禁卫军定然也没他站脚的地儿了,他唯一的后路就是嘟嘟,所以壮壮才觉得,他就只配给嘟嘟做个侍卫做个面首,怎么配做她的丈夫呢!
嘟嘟不乐意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故意限制他的发展,他又不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他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就算他扶得上墙,可我为什么要扶他?他缺少机会便自个儿去找机会,还指望我给他机会么?他当初敢破釜沉舟去北疆军营,不就是吃定了你和娘会说情,让我帮他?我偏不让他如意,想娶我的妹妹得拿出本事来。
嘟嘟,你就是见过的人太少了,便以为他非池中之物了,他不算烂泥扶不上墙,但也绝不算惊才绝艳,军中正是缺人之际,连未入过仕途的七舅舅我都派去泉州掌兵了,他若真是块金子,我能不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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