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洞房,是没有人敢来闹的,拜过堂后新婚的夫妻俩便被送进了新房,新郎被燕喜嬷嬷引导着来掀盖头。
盖头掀起,眼前乍亮,烛花都在那一瞬间跳跃闪烁了一下,似乎在应景欢呼。嘟嘟看清了穿着大红喜服的新郎,那风流含笑的眉眼,是他,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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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了,临近婚期,她却变得郁郁寡欢神思不属,常常说些胡话,问今日是什么日子,这是梦里还是醒着的?太医来看过了,只说公主心力交瘁神思受损,宜放松静养。
可是即将出阁的姑娘,怎么会心力交瘁神思受损呢?成婚是热闹的喜事,怎么静养?太后很是担忧,陪着女儿睡了两晚,守夜的宫人也不敢睡,盯了一晚上,没看出什么异常,就是白日里人又没精神。
她这个样子,太后只得叫季贤来商量,把婚期延后吧,嘟嘟可能是有些紧张了,她可能需要再放松一下心情。
季贤又是担忧又是受伤,难道公主不想和他成婚么?为何她不是惊喜期待,而是心神受损噩梦连连。
无论如何,还是爱护公主的心占了上乘,季贤同意延后婚期,但他提出想带公主去公主府静养,也方便他们培养感情。
这样是于礼不合的,未婚夫妻怎么可以住在一起,但嘟嘟如今看着不太对,太后问过她的意思,她点了头,太后便也允了,让季贤带她去。
公主的婚期又延后了,整个京城都在议论纷纷,是不是又要生变故啊,有人说公主的前任未婚夫进京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想挽留公主,公主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嫁,在行拖字诀。
这样的话传到季贤耳里,自然是愤怒难当,但公主整日里恍恍惚惚的,他不能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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