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贤谦虚说不敢,“怀璧极少应酬,京中许多人家都还未打过交道,如今成了天家的女婿,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脸面,日后这样的宴席还有许多,总不能不识得人吧。”
清阳驸马道:“顾惜皇室脸面是好事,侄婿可真是上道啊,坤仪侄女儿不顾礼教任性妄为,看来以后你们府上的脸面就得靠你来维护了。”
季贤脸色冷下来,一旁的襄阳驸马拉了拉连襟的衣摆,示意他少说些,不管他们夫妻有什么问题,他都是坤仪长公主的丈夫,是皇帝赐过婚的驸马,怎么由得旁人质疑。
“公主何时不顾礼教,清阳驸马是喝多了吧,若喝多了便早些回家歇息,这样的地方,可不兴发酒疯。”
这下姑父也不叫了,脸色也不好看了,清阳驸马也知道这样的场合不是他能发作的,气得喘粗气,但还是要一逞口舌之利:“向来公主尊贵,驸马是仰人鼻息的,不过我们这几个,公主再怎么任性骄傲,好歹也是清白贞洁的女子,你家那位……”
季贤端起桌上的酒杯泼了他一脸:“你喝醉了,还不扶你们主子回去?”
清阳驸马惊呆了,这个姓季的竟敢泼他,刚做了驸马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了,他怎么敢的呀!
其他几位驸马都知道事情轻重,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拉着他走,说喝多了出去醒醒酒,让大家都吃自己的,不必管他们。
嘟嘟坐在她娘身边,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见几位姑父都走了,只剩季贤一人坐在那儿,猜是不是那几个欺负他排挤他了,她看了眼上座的兄长,皇帝知他意,把季贤叫过来说了几句话。虽只是日常说笑,但也足以表示他对这个妹夫的看重,足够其他人对这个新晋驸马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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