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萍坐在万升商行的雅间里,和沈续霖道明来意后就等着拿钱走了,沈续霖却还和她东拉西扯的,“花溆斋新出了几道菜品,郡主去吃过没有?”
林芷萍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便道:“吃过了,我觉着不过尔尔,不想再去第二回了。”
沈续霖便道:“我也觉着是徒有虚名,它对面的珍馐楼更合我意,不如今夜我做东请郡主吃晚饭如何?”
林芷萍道:“我不喜在外用膳,我府上的厨子做的饭菜最合我胃口,沈老板也是有家室的人,平日里在外应酬多,得空还是多陪陪家人吧,我非你商场中人,你也不必陪着我应酬。”
沈续霖叹了口气,道:“陪你吃饭怎么会是应酬呢。”
林芷萍面色纹丝不动,对他说的话毫无感触,只道:“快让人去拿银子给我吧,我还有许多事情,无暇在这儿多留。”
她总是如此高傲冷清,沈续霖无论怎么厚着脸皮接近她,她都像古井无波,她和嘟嘟不一样。
账房先生取了银票来,林芷萍在账本上签字画押,拿了钱便走了,她实则也没有这么忙,只是不想在这儿多呆罢了。
林芷萍走后,沈续霖也没有急着回家,在商行里四处看看,又跑了一趟天衣阁视察,一圈下来就到了晚饭的点,他想着下午走时儿子期盼的眼神,虽然有些烦孩子他娘,但儿子他还是疼的,去珍馐楼买了儿子喜欢的脆皮乳鸽,打包带回家给儿子加餐。
他回去不算晚,但妻子已经带着儿子在吃晚饭了,就全然没有等他的意思,他洗洗手也上桌了,把乳鸽打开推到儿子跟前,王氏推远了些,道:“要吃你自己吃,他最近上火了,吃不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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