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对那丫头已经有所误解,容珏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对那个丫头也冷眼相向。将来,她真的嫁了进来,日子恐怕很难过。
“确实是我大意了。”容珏摘下面具,与他四目相对。
容靖远一把年纪了,哪里那么容易被忽悠,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冷声问道:“方才我在军中接到消息,听说琬郡主在汾水遇难……她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是你出手相助?所以你才会受伤,对不对?”
“父王……”容珏眉头一蹙,原本好看的桃花眼也跟着瞪直了。
“糊涂!”容靖远禁不住呵斥出声,“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宗政少卿与百里光内斗,斗得你死我活才好,你为什么要为了个女人去插手?再者,那个女人还是丞相上官赟的女儿,你可知道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关系,有多么复杂?!”
容珏当然知道,他也是想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
容靖远又道:“我表面对那个丫头礼遇,完全是因为这是陛下赐婚,我们宁王府上下可以驳了任何人的面子,唯独不能驳了陛下的面子!你应该知道的,我在娶你母妃之前,曾经有过三个过门的妻子……她们的下场,便是上官婧琬将来的下场!”
容珏的眉头拧成了川字,面上再也看不到一贯的放荡不羁。
先帝在位之时,宁王便已经立下赫赫战功,为防止宁王夺了陛下的权,先帝先后三次为宁王赐婚,将一个又一个训练有素的女人送到宁王身边,成为宁王府的细作,为先帝传递消息。
宁王突然提起那三个女人,无非是认为那丫头和她们是一类人,嫁给他也是为了刺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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