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澜疑惑地打量了他几眼,却大约是因为天生蠢钝的缘故,并没有觉察出容珏的异常,反倒是十分安心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
冰漪将清理后的容珏的衣物送进来。
容珏淡淡瞥了一眼道:“放在床头吧。”
冰漪放下衣物,有些不安地望向他,欲言又止道:“云大哥,奴婢有句话想对你说。”
“你说。”容珏勾了勾唇角,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冰漪便道:“我家小姐可是有过婚约的人,而且还是陛下赐婚。你若是对我家小姐用情不够坚定,还是趁早罢手吧,免得到时不仅损了相府的名誉,还要连累我家小姐遭受酷刑——”
“不够坚定?”容珏目光灼灼地指着自己的胸口道,“这一剑就是为她而受,如果为她不计生死还不够,那怎么才叫坚定呢?”
冰漪怔怔张大了口,方知自己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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