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摇晃着手中的烛台,灯火将他那半张金属面具映照得熠熠生辉,另外半张露在外面的脸则显得邪肆无比。他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弧度愈来愈大,“这烛油滴在男人身上,痛并快乐着……不知道,滴在女人身上,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他的语气中带着恐吓的成分,不急于出手,要这个臭丫头在此之前先感受一下那种无止尽的恐惧。
“好重口——”
屋檐上的黑衣侍从忍不住惊叹出声。
宗政宣从未放弃过对容珏的监视,入了宫,他的一举一动,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想不到世子爷非但好男风,还喜欢……啧啧,世子妃真是艳福不浅。”
“什么艳福不浅?!”另一个侍从低声斥责,“这样下去,会被玩死的好么?你没瞧见世子妃怀着身孕么?”
“就是因为怀着身孕,才会更爽嘛——”
他们用的是腹语,自以为只有他们两人听到,其实早已一字不落地落入容珏耳中。
容珏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倾身附到百里孤烟身侧,低声呢喃:“屋檐上的人说,你现在怀着身孕,这样玩,会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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