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孤烟摇了摇头,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掀开桌案上摆放的香炉盖子,撵了点香灰,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皱眉望向冰漪:“龙涎香没有问题,但是这旧香灰被人换成了浸了迷药的草木灰……”
“有人给主子下迷药?!”冰漪瞪大了眼睛,“主子,一定是昨晚那个黑衣人!一定是的!”
百里孤烟拧紧了眉头。
“不对,不是。”她摇了摇头,“本宫虽然昏睡了许久,可陛下确实一大早就醒过来,并且去上早朝了。”
“是啊!没道理主子昏迷,陛下却没有事……”冰漪话说到一半,连忙捂住了嘴巴,而后冲着百里孤烟做了个口型:主子,你说……这……这迷药会不会是陛下下的?
百里孤烟低头,从暗格之中翻出昨晚收到的那张帕子来,眼眸不由地眯成了一线。
迷药是不是容珏下的,她心中早就有了决断。
“主子,现在该如何是好?”冰漪拧紧了眉头,“陛下无端端对你下迷药,到底是几个意思啊?!还有昨晚的黑衣人,他明显冲着主子来的,咱们要不要告诉陛下?”
“不用。”百里孤烟目光一沉,“这一切看似是冲着本宫来的,可一桩桩、一件件事,矛头都直指睿王府。真正有麻烦的人,不是本宫,而是少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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