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项天一直很奇怪，之前秘密组织肃清了很多，对国内造成安全威胁的境外涉黑势力，都有十分相似的研究机构，区别几乎只是规模大小的不同。如果说这些都是鬼面做的，那么他也算是想通了。为什么a-tm之前的存在感可以降到几乎为零。
那个男人，是寄生虫。
有一种虫，将卵产在青虫的体内，幼虫会在青虫体内吸食它的营养长大，当变得足够强大时便会杀死宿主，出来重见天日。
“这么说，你的研究成功了。”
那边闻言当即传来愉悦的笑声：“是不是很了不起。现代战争，已经同冷兵器时代完全不同了，人们不再通过自己的双手去亲自体验人生命的重量。像我一样的科学家介入战争，我们发现了更加高效的方法。”
“你看到了吗，我可爱的战士们。我发现了可以将人体重复利用的方法，这将是历史性的发现，我的名字也将会被世人所铭记，哈哈哈哈哈！”
曲项天皱眉听着，脸色阴沉得可怕，不耐地打断了对方。
“你的方法只适合人数稀少国力相对贫弱的第三世界国家。中国不该是你的交易对象。”有什么人，一定有什么人和鬼面达成了某种条件，在极高层隐秘策划着某种阴谋。
鬼面闻言，那头突然没有了声音，半晌死亡般的沉默，很久，才传来幽幽的沙哑的嗓音。
“曲项天，你真是让我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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