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发慢慢的潜入水底,我抖了抖烟灰,骂道:“别给我得寸进尺,过路钱已经给了你,再出现老子揪你上来油炸!”
我的话不仅仅对活人有说服力,对死人也有一定的震慑感。
两小时过后,太阳缓缓落山。
黄昏降临,村里的路灯很巧合的没有亮起来。
“抽完这口烟,就干活。”我递给廖军一支烟说道。
“你跟你父亲的性格相差太大了吧!”廖军笑道。
“是吗?我不知情,我是他儿子,性格差不多吧,脾气冲,你也看得出的。”我回答道。
“不,我跟你父亲在殡仪馆同事这么多年,我也挺了解你父亲。他这人比较老实,也很安静,没有你所说的脾气冲。反而倒是你,我觉得你挺善良的……”
廖军这话,说得我有点不自主,什么叫做善良?我有点不太明白。
“明知道把自己拖下水,为什么还要帮我?”廖军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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