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随身携带的一张镇宅符递给黄雅,骗她说这是镇邪符,能保她一命。黄雅现在是非常的信任我,毕竟我在她家救了她一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会丧命老东西的手中。
她紧握着那张镇宅符,按照我说的话,低头闭眼,和她妈夏玲紧靠在一起。
丧乐吹奏了五分钟左右,村民们带来的狗已经开始无缘无故狂吠起来。
一股阴风吹过,我看着祠堂四周围,在屋顶闪过一个人影又消失不见。
我指着下面站在一堆的村民喊道:“下面的人捂着鼻子不要呼吸,不用管自己的狗,让它们继续叫。”
“孝子哭大声点!”
“你们吹丧乐的,继续大声,把狗叫声给掩盖住。”
不得不说,我他妈就是一个憨批。
不应该装逼把衣服给脱掉,这边二月份的气温依旧是很冷,半夜挂风,温度只有个位数而已。我拿起一块白布披在头上,然后跪在黄雅的身边。
黄雅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我握住她的手,感觉比我的手还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