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死者生前是什么样子,可死了,便是死者为大,既然要解刨尸体,就一定要对尸体尊重,不能把个人主观情感带到工作中。
哪怕死者十恶不赦,作为法医,也要不带任何情绪的让尸体说话,法医不是判官。
楚惊鸿深吸一口,回忆自己好闺蜜验尸的过程,然后开始在尸体上,下了一个y字型的刀口。
夜非白目瞪口呆,几乎要忘了记录。
他在大内行厂,见过残忍的血腥的东西,不计其数,可是真正把人剖腹取出器官的,却几乎没有。
那样血腥而残忍的一幕,可落在楚惊鸿手上,竟然让人感觉有些虔诚。
她是那样专注,那样心无旁骛,那样小心谨慎。
“结膜苍白,口唇苍白,肝脏、脾脏、呈现失血貌,全身上下,尸斑非常浅淡,分布均匀……耳后有并排三个小针孔……”楚惊鸿的话再次响起,夜非白来不及想太多,开始一一记录。
虽然楚惊鸿话中有很多他听不懂的学术名词,可他却感觉楚惊鸿似乎对验尸深谙其道。
尤其看她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的样子,就连一般男子怕是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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