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衍用嘴咬掉瓶塞,冷笑道:“怕?放心,等会儿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了,你只会知道什么叫爽。”
御衍脖子扬起,将瓶中的液体倒入口中,随后便在温凉玉惊恐的目光下低下头,攫住她的唇瓣,不由分说的将口中泛着苦涩的液体,尽数渡入了温凉玉的嘴里。
温凉玉被他强迫性的灌入了那瓶中的液体,整个人呛得难受,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然而令温凉玉更加恐惧的是,随着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她开始渐渐发热起来,这瓶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御衍此刻就像一个抓到了老鼠的猫一样,完全不急着品尝,而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眼前的猎物挣扎。
从她奋力抗争,到她无力顺从,似乎这个前奏,比他要看的正戏更为有趣。
门外的糖藕被点住了穴道,站在院子里,鹅毛大雪将她头顶和肩膀覆盖上厚厚一层。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糖藕身子虽然不能动,可心却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甚至希望大雪能将她一同掩埋,让她不要听到房间里发出的声音。
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嘶吼声,布帛的撕裂声,床榻的摇曳声,此起彼伏的声音,划破雪夜的宁静,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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