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这簪子会带来杀身之祸,四殿下只和奴婢说,这凤阳花只有皇后娘娘能带,公主若是戴了,就是僭越。到时候陛下就会责罚公主,将公主遣送回北楚,不允许您和战王殿下的亲事。奴婢……奴婢真的只以为这发簪,只会破坏公主的婚事而已啊。”
“而已?”楚惊鸿重复了这两个不轻不重的字,觉得有些好笑。
“我竟是不知道,我的婚事在你的眼中,只算的上而已二字?”
锦儿咬着嘴唇,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她真的没想楚惊鸿死,在她心里,楚惊鸿是一国公主,高贵的出身,美丽的容貌,无论嫁给谁,都会幸福的。
可她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奴才,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如今有个男人愿意许她一生,她实在没办法拒绝。
楚惊鸿看锦儿这付嘴上告罪,可心里却并不后悔的模样,感觉有些心寒。
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竟是比不得一个男人的花言巧语。
这锦儿焉知她这个做主子的,不会给她许一个好人家,让她顺遂一生呢?
楚惊鸿忽然就没了审问的兴趣,开口岔开话题道:“告诉我,为什么从十岁开始,你就要我每天浓妆艳抹,掩藏真实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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