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城主好巧妙的心思啊!”
“是啊,这样即便是画技上不能胜出,可这心思上却令人折服。”
“唉,谁说不能胜出,这画技也分明比那左边的好太多了啊。”
“啧啧啧,刚刚应闵生还夸下海口,要蒙眼作画,没想道他是早就居心不良,意图偷梁换柱啊。”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应城主用了一点巧心思,这不就被应闵生蒙混过关了么。”
“是啊是啊,说来也是惭愧,是咱们先入为主,认为应城主不会作画了!”
……
众人的讨论声不绝于耳,不是在夸赞应寒歌,就是在数落应闵生。
应闵生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忍住胸腔的剧烈震动,明知道应寒歌看不见,还忍不住指着应寒歌的鼻子质问:“你……你在颜料里动了手脚?!”
应寒歌大大方方的应下:“没错,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李公公宣读题目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许允许在颜料里动手脚。在下目不能视,不能以画技取胜,便只能以画意来取巧了。只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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