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鸿倒抽一口凉气，这句话……这句话是她曾经在锁清宫门口，对阮阮说过的。
这个人……她……她到底是谁？
楚惊鸿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
月轻寒略显得意的开口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承认你的身份了么？”
不等楚惊鸿回答，月轻寒就嗤笑一声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离开了那么久，你也应该想念你的朋友了吧。”
月轻寒转头看向台下，一个小小的动作，顿时让楚惊鸿心里咯噔一下。
楚惊鸿连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本应该在北楚的江桃清，应该在蛊城的应寒歌，还有应该在大商的白若兮却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这三个人不知为何，都神情呆滞，眼神空洞，仿佛被人夺走了灵魂一般。
“若兮！”花弄影忍不住惊呼，朝着白若兮就跑过去，可还不等他跑出三步远，月轻寒便飞身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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